《分手后我成了豪门大少爷的老公》作者:禾金央.tx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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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以前你心情不好,叫我出来,我那次没来呢,你确定要回绝我吗?”

  “确定。”

  “我突然想起来,你以前为一个姑娘,喝得烂醉,嘴里一直叫人家名字,表白了几十遍,特别情深意切,我当时都被你感动了,还拍了视频,到现在都没删呢,你老婆……”

  “别别别……别发给我老婆。去哪里喝酒,地址发我,我马上就到。”

  于是,罗涛丢下工作,火速赶到酒吧,舍命陪君子来了。

  “说吧,什么烦心事,把沈家大少爷难住了?”

  沈宴彬没说话,从落地窗俯视下面正在唱歌的歌手。

  今天,钱琒没去跆拳道馆。

  晚上,也没来迷醉酒吧,歌手换成了别人。

  不是钱琒那独特的、感情饱满的嗓音,听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,如同嚼蜡。

  沈宴彬搞不懂钱琒,失恋有那么痛苦吗?

  他不是最在乎钱吗?竟然连班都不上了。

  那个女人在他心里,居然那么重要!

  “什么烦心事啊?”罗涛坐在沙发上,见他不说话,又问了一遍,“找人假扮男朋友的事,还没着落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小事一桩,外头不是一抓一大把吗?我知道你挑剔,我帮你找,慢慢找。”

  “不要。”

  “不要?”罗涛仔细瞧着挚友无精打采的俊脸,察觉出不对劲儿来,“难道你已经有中意的人选了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真的有了?”

  “嗯。”

  罗涛微微吃惊,低低抽了一口气,不禁好奇,是哪位优秀人才,能入得了沈家大少爷极度挑剔的眼。

  跟查户口似的,连连追问:

  “是谁,叫什么名字?家住哪里?什么年龄,什么职业?能被你沈家大少爷看上,他高兴坏了吧?”

  “唉——”沈宴彬长长叹了口气。

  “你能不能不要老说单字,从我坐下来到现在,我叭叭说一堆了,你才说了6个字,不像你的性格啊,这是怎么了?”

  “他叫我滚!”沈宴彬又叹了口气,幽幽道。

  “噗——”

  罗涛端起桌上一杯威士忌,正往嘴里喝一口,听见沈宴彬的话,全数喷了出来。

  就算只是喷在桌子上,沈宴彬还是嫌弃地斜了他一眼。

  挪动屁股,远离了他一些。

  罗涛抽出几张纸张,擦了擦脸上的酒渍,难以置信道:

  “商业圈哪个大佬见到你,不给你几分面子?你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沈家大少爷,他也太牛X了吧,敢叫你滚!”

  沈宴彬靠着沙发背,突然笑了一下,“脾气是暴躁了一点,不过人品还不错。”

  这略带宠溺的语气……

  罗涛震惊了。

  顿了顿,他表情突然严肃地看着沈宴彬说:

  “我有一句话,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
  “那就别讲。”

  “憋得慌,还是讲吧。”罗涛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,“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恋爱了呢?”

  “你感觉错了。”沈宴彬神色自若。

  “以我多年恋爱的情圣经验,一点也没看错。”

  罗涛狭长的眼睛微眯,迸发出锐利的光芒,仿佛一眼把挚友的伪装看穿。

  沈宴彬收敛起几分笑意,一双修长的腿交叠着,灯光下,皮鞋黑的发光。

  节骨分明的手,轻轻晃动着杯子里的威士忌,停顿一瞬,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晃动起来。

  面不改色道:

  “可能以为找他假扮男朋友这件事,会很顺利,所以提前入戏了吧。我跟他是不可能的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首先我是不婚主义,只想独自一人,不找女人,当然也不想找男人。其次,他是直男,喜欢的是女孩子,并且有过女朋友,为人正直阳光帅气,怎么可能弯?”

  沈宴彬隐瞒钱琒被戴绿帽的事。

  他想,不会有男人希望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。

  尽管是挚友,嘴巴很严,他也不会跟他透露这种事。

  罗涛挠了挠脖子,眼底是真心为好友苦恼。

  “原来是这样。他脾气那么臭,还叫你滚,那可能就是不想做假扮你男朋友这件事。你要不就换一个呗,非他不可吗?”

  “眼缘这种事,很玄,就觉得他看起来顺眼。如果我硬要找一个凑合,我担心会在我爸面前露馅。虽然是假扮的男朋友,但万一要在我爸面前,装恩爱,我自己一别扭,肯定会被我爸那老狐狸看出端倪。”

  “唉,你找假男朋友,比找真男朋友还难!”

 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,威士忌喝了小半瓶。

  逐渐夜深,沈宴彬才道:

  “不聊了,明天早上我还要赶飞机出差。”

  “去哪里?”

  “去都城,聊个项目,那边风景不错,也许我散散心,回来之后就改变主意,尝试着找找别人,并且找到中意的,把他换掉了。”

  “希望如此。”

  罗涛拿起酒杯,跟他干了一杯。

  沈宴彬把酒杯放在桌面上,站起身,长腿迈步往门口走了。

  然而他不知道,钱琒没上班,只是因为生病,叫他滚,是因为自尊心作祟。

  就在沈宴彬决定放弃他时,钱琒自己想通,给了他一个大惊喜!

第17章 钱琒要去找沈总啦!

  翌日。

  福园街。

  清晨一缕阳光,透过老旧发灰的窗户,照进少年的房间里。

  “叮铃铃——”

  桌子上刺耳的闹钟响起。

  床上隆起的被子动了动,伸手一条劲瘦白皙的胳膊,一巴掌把闹钟拍灭,烦人的铃声戛然而止。

  钱琒裹着被子,眼睛依然紧闭,带着浓浓的困意,慵懒地翻了一个身,打算再赖床几分钟。

  然而,钱慧却不让他这么舒服睡懒觉。

  “砰砰砰——”

  “阿弟,醒了吗?”

  钱慧在外面敲着门,音量极高地喊。

  钱琒皱眉,抬手捂住耳朵,一声不吭,假装还没醒。

  钱慧不放过他,继续敲着门喊:

  “阿弟,你身体好了没有,今天还上班吗?马馆长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,说你昨天请假一天扣两百,今天如果还要请假的话,是扣三百,这是馆里的规则,如果你今天身体还不舒服,不去上班的话,提前跟马馆长请假哦,如果不请假,就算旷工,还得扣一百……”

  “啊啊啊……老子知道了,你先走开!”钱琒在被窝里抓狂。

  “阿弟,早餐已经做好了,就在锅里,你身体还虚弱着,一定要吃啊,我要下去看水果店了,你多喝水……”

  “阿姐,你好烦!别说了,你快走吧!”

  “那你记得给马馆长请……”

  “知道了,知道了,老子今天不请假,马上就起来,去上班!”

  钱琒把被子掀开,坐直身体,揉了揉凌乱的短发。

  他已经退烧了,就是感觉浑身没什么劲儿,脑子有点空,有一种对生活的无力感。

  真的好想摆烂。

  但,一听到,一百,两百,三百的扣钱。

  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刺痛。

  为了小钱钱,就算伤成残疾,也要拖着残缺的身体,去抓住它。

  钱琒猛地起床洗漱,像往常一样,吃完早餐,精神抖擞地上班去了。

  ——

  德武跆拳道馆。

  上完一节训练课,大病初愈的钱琒累瘫了。

  回办公室猛灌几口水,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四肢无力下垂,嘴里喃喃道:“真想不干了。”

  桌上的手机响起。

  钱琒目光盯着空虚,呆滞地伸手,一点点凭余光摸索着,把手机拿过来,按下接听键,有气无力道:

  “喂?”

  “请问是王异家长吗?”

  “我是她舅舅。”

  “王异舅舅你好,这边是幼儿园的,我是王异老师,姓李。”

  “李老师你好,”钱琒腾地从椅子上坐直了,声音带着一丝紧张,“王异在学校,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
  “是这样的,王异这个月的伙食费还没交,打她爸爸电话,一提到钱,就把电话挂掉了。”

  “李老师别急,我找他去。”

  钱琒挂了电话,火速从手机黑名单里,找到前姐夫王天宇的号码,放出来,再拨打过去。

  之前王天宇一直住在福园街,钱琒知道他跟姐姐离婚后,他就搬走寻找自己幸福去了。

  孩子不要,但生了就得给抚养费啊。

  现在不管不顾算怎么回事?

  那边很久都没接,就在电话自动挂断时,终于接通了。

  先是传来一阵哗啦啦的麻将声,接着王天宇粗哑的声音传来。

  “喂,钱琒,什么事啊?”

  “转钱过来,王异的抚养费。”钱琒咬牙切齿,直接开门见山,不想跟他啰嗦一个字。

  “没钱啊,我最近交了个女朋友,可会花钱了,现在身上吃饭的钱都没有了。”

  “那孩子怎么办?”

  “你先养着呗,你是亲舅舅,又不是外人。”

  那边打麻将的声音,以及王天宇满不在乎的无赖语气。

  钱琒听得逐渐火大,不禁发飙破口大骂:

  “艹,王天宇,你个狗东西,上次老子把你打轻了,再让我见到你,打得你亲妈都认不出来,你信不信?”

  “真没钱,挂了挂了。”

  “等等,这个月就算了,下个月再不给钱,老子亲自上门,把你骨头打断!”

  “你这脾气也太暴躁了,我知道了,知道了,下个月一定给。”

  钱琒挂掉王天宇的电话,转而拨打李老师电话。

  “抱歉啊李老师,这样,我转钱给你,孩子的饭先让她吃上。”

  把钱转给李老师后,钱琒银行卡里余额,只剩个位数了。

  欲哭无泪。

  “琒哥,到你上课了。”胡露露在门口叫他。

  “来了。”

  钱琒把手机放回抽屉,一边往门口走,嘴里一边无奈的喃喃道:“这工作,还是得干!”

  ——

  “钱琒,过来,我跟你聊两句。”

  场地上,训练到一半,马馆长走过来,拉着钱琒说。

  钱琒有些莫名,跟着他走到馆长办公室,刚坐下就迫不及待问:

  “馆长,什么事?”

  “是这样的,昨天沈总过来,说要增加投资,开分馆。在这个分馆馆长人选问题上,他问了我的意见,我就推荐了你,沈总听了之后没表态,我觉得你如果想争取这个职位的话,去找找他,工资比你现在的翻一倍呢。”

  马馆长提起沈宴彬,钱琒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——假扮沈宴彬男朋友,有十万块钱,一个月!!

  他现在是真的真的真的……很缺钱!

  之前是因为有女朋友,而拒绝了沈宴彬。

  现在女朋友黄了,再把这十万块,拒之门外,那他真的要去看看脑子了。

  还有,那天晚上的烧烤,就应该跟沈宴彬一起去吃。

  都怪水性杨花那个渣女,被她这么一激,极少冒头的自尊心冒出来了。

  现在想想,自尊心在生存面前,算个屁!

  “钱琒,钱琒?说句话啊,好运来得太快,真惊傻了?”

  马馆长在钱琒呆愣的眼前,挥了挥手。

  钱琒回神,咧嘴笑起来,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。

  窗外刚好打进来一束光,照在钱琒身上,使他周身像镀上一层金色光晕,好看得如同上帝精雕细琢的工艺品。

  只见他兴奋的对马馆长道:

  “馆长我不跟你聊了。”

  说着,钱琒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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